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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震死了的谣言:回看当年的新闻报道

时间:2017-06-28 20:31来源:网络整理 作者:张震 点击:
张震死了的谣言是怎么产生的,为什么张震会一夜之间红遍大江南北,他是怎么创造这个奇迹的。
 当年报道:
人,为什么会害怕?因为他们无知人,害怕什么?未知是害怕的根源那么,人需要害怕吗?……

  前些日子,从一名大学生手里记者见到了一盘叫做《张震讲故事》的磁带。据说这盘全部是恐怖故事的带子最近在京城各高校中开始流行。带子的名字就是沈阳某电台定期播出的一个栏目的名字。
  随后,在南北方不同的媒体上,记者先后看到了几篇文章,题为《离奇故事太离谱暑假里“鬼”吓学生》、《莫以“鬼”招揽听客》等。文中言:“最近,一盘所谓‘讲故事’的录音带在青少年中甚为流行。故事的内容大多是鬼、鬼屋、人鬼纠葛等。一个女大学生听了故事后竟吓得夜不能寐。”还有曰:“(继《张震讲故事》之后)南京某电台有个节目叫午夜聊斋,每夜零点开始讲述关于鬼怪神煞的故事。在黑夜的电波中,厉鬼与冤魂互纠缠,死亡与疾病相困扰,一个个荒诞无稽而又令人胆战心惊的故事,把人性的善良一点点地撕碎,让丑恶与无奈交替上演,使听众在毛骨悚然中体味一种心跳狂窜的‘快感’。此‘鬼招’一出,一些看腻了武斗情爱港台片的所谓‘现代人’,对此迅速着迷,据说收听率猛蹿。”
  于是,记者北上,在寻找传说中的张震的途中,记者发现当地的媒体资料里有这样的报道:“12月20日(1998年)上午,《张震讲故事》听友会成立及磁带首发仪式在沈阳北方图书城举行。张震,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毛头小伙儿,吸引了近两万人在寒冷的早上从四面八方赶来参加本次活动,最大的年龄78岁……据统计,当日有8张书桌、4个书架被挤坏……张震从早上签名至深夜,换了三处地方,最后人已基本虚脱,手也不大会动了。当日,《张震讲故事》磁带脱销……”
  有媒体称张震的故事是“鬼故事”,张震认为这是对他劳动成果的污蔑。他说:“我的故事是恐怖推理故事。我每次都在我的节目前郑重声明‘世界上没有鬼魂的存在’。”
  恐怖故事 就是鬼故事吗?
  东北某报不久前登过这样一篇文章,文中说,哈尔滨有一小学老师买了一盘《张震讲故事》,拿到课堂上给学生放,把孩子都吓着了。文章由此抨击张震是鬼迷心窍,借鬼发财。张震,怒了。“你一个老师该上课时不给人孩子上课,非拿我这带子给小学生听,这能怨我吗?”张震脱口就这么说了,其实,事情远不是这么一个老师是否该在上课期间给孩子听一些与教学无关的故事的简单的职业问题,关键在于———张震的故事究竟是不是鬼故事?!
  从对恐怖作品的态度来看,提到恐怖,人们往往将它与封建迷信、妖魔鬼怪、暴力、色情联系到一起,于是乎,便有了“恐怖故事=鬼故事”的思维定式。
  “这种想法必须要打破!”张震认为:人们对未知的东西总是感到害怕的,意想不到也属于未知。封建迷信、鬼怪、色情、暴力只是创作恐怖作品的一种工具,是某些作者为了达到某种恐怖效果,故意使用的一些低级手段。
  恐惧心理是很微妙的,但这与鬼并不见得就一定有关系。张震举例道:你去商店买东西,看见一堆新上市的娃娃挺漂亮的,你在买别的东西时,无意间又扫了它们一眼,突然,你看到其中一个娃娃的右胳膊动了一下,就这一个细节,在场的所有人都没有看到,只有你看到了。也许这还构不成一种恐惧,但多少都会在你的心里产生那么一点震动。对于一般人来说,这事过去了就过去了,但对于一个恐怖作品的创作者来说,这或许就是一个灵感。
  张震还说:“恐怖作品其实完全可以脱离那些鬼怪、暴力的东西,国内的早期准恐怖片《夜半歌声》,就根本找不出‘鬼’的痕迹,却同样能达到效果。”他认为,高层次的恐怖作品是利用悬念、推理来达到挖掘人们内心深处恐惧的效果的。而悬念本身就具备恐惧的成分,二者间的关系是天然的。
  讲“悬念”,记者不得不提起那位国际影坛中被誉为“悬念大师”的希区柯克。他之所以能成为一位电影艺术大师,与他的个性有很大的关系。连他自己都承认,他对人生抱着一种奇怪的恐惧感。希区柯克认为,骇人的东西不仅潜伏在阴影里或者潜伏在只身独处的时候,有时,当我们和正派、友好的人在一起时,也会感到十分孤独、险象环生和孤立无援。当影片《破坏者》初次放映时,希区柯克还特意在海报上加了“当心背后有人”的副标题,以表现存在于潜意识中的恐惧。这种恐惧恰恰与鬼怪无关。
再让我们来看一看一位叫斯蒂芬·金的人。这位美国恐怖小说家的名字在欧美几乎妇孺皆知。他的每部小说发行量都在一百万册以上,在80年代全美最畅销的25本书中,他一人就独占7本。自80年代至90年代的美国畅销书排行榜小说类上,斯蒂芬·金的作品总是名列榜首,久居不下。此外他的每一部小说都被拍成影视作品,是好莱坞的抢手货。因此他被青年一代奉为“恐怖小说之王”。文艺评论家G·卡洛尔这样评价道:“美国恐怖小说作家中有斯蒂芬·金,就像中国武侠小说作家中有金庸一样,两者都是巅峰人物,其地位是不可替代的。”
  就这样,当国内大众文坛言情、武侠小说出现下滑趋势时,珠海出版社于1997年1月出版了一套(共四本)斯蒂芬·金恐怖小说集。当时反响极为强烈,全国有30多家媒体对此进行了报道。
  两年后的今天,记者采访了该书的责任编辑潘自强。他说:“东方人与西方人在‘恐怖’问题上是存在差异的,就是人们究竟对什么感到恐怖。中国人的恐怖往往与鬼魂相联系,而西方不同,例如斯蒂芬·金的小说,他就着力于对人类心灵活动、心理创伤进行描写,从而制造出一种压抑的气氛,产生恐怖的感觉。”
  然而正是由于东西方文化背景造成的这种差异,使得该套小说集在热了一阵之后,并没有形成什么现象,因为有读者反映:“我并没有觉得多害怕。”而与之形成对比的是,《张震讲故事》自1997年3月开播至今,始终保持着一种高亢的态势,并形成了一定规模。
  张震最后一再强调:“我的故事里根本没有‘鬼’!我推出的故事准确地说是推理惊恐故事。”张震不仅对记者这么说,其实,在他每一次的节目播出前都要说上这么一句:“《张震讲故事》郑重声明:世界上没有鬼魂的存在……”
  张震的节目自推出以来,受到的最大阻力是多数人认为,该节目不利于青少年的成长,至于“恐怖作品是否要对青少年完全封闭”,这在心理学界一直都有争论。张震说:“恐怖心理其实是很微妙的。”
  “恐惧心理”
  需要为之恐惧吗?
  从心理学意义上来说,恐惧是个体面临外部的某种紧迫而危险的情景时努力试图摆脱、回避却又无能为力的一种情绪体验。心理学家认为,人的恐惧分为两种,一种称为原始恐惧,它是人类在长期的历史发展过程中形成的,存在于人的潜意识中,可以说是一种本能式的恐惧,例如对黑夜、闪电的恐惧都属于原始恐惧;另一种恐惧则是后天形成的,是一种反射式的恐惧,这是一个人在人生过程中通过经验积累或受到刺激所形成的一种条件反射,它形成之后,一但收到信号,就会做出反映,形成恐惧。
  心理学家还分析道,由于种种原因,人与人的恐惧是不一样的,成年人与未成年人也存在着差距。成年人的恐惧主要是由于压力产生的,来自家庭的、工作的压力。未成年人则不一样(他们正处在一种自我意识的建立过程中,一种神经质的状态,由于过于敏感,便会很容易产生恐惧),这是因为他们对自然规律缺少认识以及自身的弱小造成的。
  对于广播电台在深夜播放恐怖故事一事,有心理学家认为,这对青少年儿童会有强烈的感染作用。由于恐怖故事在播放时,常伴有令人毛骨悚然的音乐、声响,营造出一种使人胆战心惊的气氛,即便是在听完故事之后,青少年儿童也会不由自主地去想像那些恐怖的情节,并与现实环境联系起来,以为现实当中存在故事中所讲的恐怖内容,因为他们很难将幻想与现实区分开来,这样极容易产生恐惧症。
  这里有个例子:台湾一教育基金会在今年台湾农历七月(台湾民间俗称的鬼月)第一天举办“鬼抓人、还是人抓鬼”研讨会,并公布了一份对岛内儿童进行的《谁滋长了孩子心中的恐惧》调查报告。报告显示,现在由于电视媒体兴起恐怖片热潮,造成了小朋友害怕到不敢上厕所、做恶梦等现象。据悉,有两名小朋友因看了恐怖片不敢上厕所,长期憋尿得了膀胱炎。而近年来,台湾孩童中因害恐惧症而上门求诊的情况也有所增加。
针对孩子的“恐惧”,心理学家还有一种说法,他们认为,孩子在成长过程中,总会遇到害怕的事情,回避永远不是解决问题的根本办法。关键是成人如何引导孩子正确地对待恐惧,成人要告诉孩子“害怕是正常的生理现象,每个人都会害怕”,并且应鼓励孩子迎着困难上,去战胜“恐惧”。不过,需要指出的是,心理学家在这里所说的“孩子所面对的‘自然恐惧’”与恐怖片所造成的“人为恐惧”是两个概念。这类心理学家的观点是,青少年儿童应该适当地承受一些压力,经历一点挫折,这对孩子的成长是有好处的,但这并不表示就要让他们去看恐怖片,因为恐怖片里毕竟是邪恶的信息太多。
  然而,记者近日在某家媒体上见到一篇题为《大脑发育需适度刺激》的文章,现转摘如下:
  最近,日本恐怖片《午夜凶铃》风靡香港,其“商业炒作”使人们感到镜头中的恐怖景象无处不在,胆小者闻电话铃响而色变,上厕所也要成群结队才敢去。  对此,有些人不禁会问:“为什么人们明知会受到惊吓,却乐于‘贴钱买难受’,排队争购电影票?”答案就是人有追求刺激的欲望,人需要刺激!
  心理实验已证实,一个人如果被剥夺刺激后,会产生不适应、痛苦。在实验环境中,除了进餐和上厕所外,被试者只能躺在帆布床上不许做任何事情。而且看不到、听不到、嗅不到、触摸不到任何东西。被试者开始可以安然入睡,但两三天后,他们便无法再忍受这极端单调的环境了。
  维持大脑的觉醒度(皮层张力),需要有不断传入的外环境和内环境的刺激。缺少外界新异刺激、缺少学习、劳动和社会活动,百无聊赖,可使人感到单调、寂寞和压抑。上述“感觉剥夺”的实验,至少会使主体感到不安、无聊,严重时使思维过程受到扰乱、智力测验成绩下降。
  丰富多彩的刺激对儿童大脑皮层发育的良性作用也日益引起有识之士的注意。有些心理学家认为,生长在繁华城市的孩子之所以比生长在偏远山区的孩子聪明伶俐,主要原因便在于前者生长在一个变幻多姿的环境中,接受到数量丰富的刺激,从而使大脑因多用而发展。
  但世事无绝对,刺激也并非越多越好,越强越妙。这里有一个刺激的“度”与追求刺激者的“承受力”的问题,正如“高空跳伞”、“激流探险”等并非对每个人都妙不可言。医学知识告诉我们,紧张与恐惧时可引起头晕、心悸、心慌、出汗,甚至是休克等症状。《午夜凶铃》在香港放映时其音乐、场景所制造出的恐怖氛围,除了引得尖叫声不断和花容失色外,也有过“吓晕中年汉”的报道。
  记者认为,这篇文章的最后一段道出了问题的关键。其实,当心理学家们在对恐怖作品青少年儿童该不该看,以及该看多少的问题进行探讨的时候,还有一个“程度”的问题被忽视了。张震在他节目前的郑重声明中还有这么一句话:“本故事由于讲述逼真、效果生动,请家长提醒13岁以下的孩子不要收听。”他说:“先不说我定的‘13岁’这个年龄准不准,起码我有一个意识,我做的故事,太小的孩子是不适合听的,而稍大点的青年人是可以接受的,这就是一个‘接受程度’的问题。其实不只是我的这个东西,整个中国的影视、文艺作品都存在同样一个问题,什么是给孩子看的,什么是给成人看的。”
  记者于是想起了《拯救大兵瑞恩》在京播出时,引起的呼吁中国影片分级的事情,尽管这个问题还有很大争议,但现在看来,将文艺作品分级,的确是一个需要提到日程上的问题了。
  其实,听恐怖故事也罢,读恐怖小说也罢,看恐怖电影也罢,人们在感受“恐惧”,也是在寻求一种暂时的解脱,如张震所说:“恐惧心理其实是很微妙的。如果一个人害怕‘会害怕’并总是回避‘害怕’,就像一个人只会笑不会哭一样,是可悲的。”
《张震讲故事》掀起了中国恐怖文艺作品发展的一个小高潮。然而其存在依旧被文化界视为“非严肃的”。张震认为,获得人们的争议并不一定就是坏事。他的座右铭是:“我们还活着,我们会更好。”
  恐怖文艺作品
  有生存权吗?
  “恐怖文艺作品”的提法,是记者自己杜撰的。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就连恐怖文学”这个记者认为理所当然的概念,都被我国著名文艺评论家曾镇南反驳道:“‘幽默文学’我知道,但‘恐怖文学’这个概念我没听说过。”可见,“恐怖文艺作品”的提法似乎更是欠妥。这同时也证明,这类作品在文艺界,尤其是在中国文艺界,没有地位到了极点。然而,面对恐怖小说、恐怖故事、恐怖文学、恐怖电影(即恐怖片)、恐怖音像制品等这许许多多的“新”概念,记者又不得不统称为“恐怖文艺作品”。
  文艺作品的雏形是故事,那么还是让我们从张震讲的“恐怖故事”开始。1993年,张震开始在辽宁电台打工,大学毕业后加入当地99099娱乐台。1997年3月他推出《张震讲故事》节目,1998年年末在辽沈地区推出首张个人专辑《张震讲故事》,影响波及东北三省及京沪地区。1998年9月28日,辽宁电台生活娱乐台开播,张震主持每天20∶00—21∶00《张震时间》,1999年7月5日,该台再度改版,《张震时间》在每天15∶00出现。同时,《张震讲故事》继续运作。
  “我一开始做的《张震讲故事》,包括几种:幽默故事、情感故事、恐怖故事、哲理故事。结果从读者反馈的情况来看,恐怖故事的市场是其他故事加起来的总和也难以匹敌的。从第二周开始,我就保留下幽默故事和恐怖故事,到了第三周,我就只做恐怖故事了。”
  正如张震所说,他的这个节目的确产生了一定的社会效应和经济效应。“其社会效应对我来说在三个方面有所体现,一是我们做的是声讯台,有一个收听指数的单子,另一个是读者来信,再有就是我身边的人在收听过这个节目后给我的反馈。至于经济效应……”张震指了指记者手中的一盘《张震讲故事》说,“你从北京就能买到这盘盗版带子就足以说明问题。”
  以上,可以说是中国有史以来掀起的一次有一定规模的恐怖文艺作品的小高潮的现状。所以这么说,是因为中国文坛对通俗文学的重视历来十分苛刻。
  说到中国文学,曾镇南说:“文学作品里有一些恐怖情节、使读者感到恐怖的因素,这在文学史上还是普遍存在的。因为这也是吸引读者的一个很重要的美学因素。关键是看其在具体作品中运用得怎么样,看其是否有利于作品主题的深化,有利于人物的塑造,不能为恐怖而恐怖。”他举例道:“比如《聊斋志异》中有篇作品叫《席方平》,写席方平为了申冤,在地狱里经历的一些很恐怖的事情。他是为了揭露当时封建社会黑暗,官场中的那些残酷,是有一定社会意义的。我觉得在这里将恐怖作为一种美学因素来运用,是非常成功的。”
  当记者谈到文学中的自然主义(通俗的解释就是生活中是什么样就是什么样,有多残酷就写多残酷)时,曾镇南说:“人类当然不要太脆弱,应该敢于面对最残酷的人生。但作为文艺作品,还是要增强人们对生活的信心,对生活、人性有一种美好的信念。再说,鲁迅也讲过,有些东西永远进不得文学作品,画什么的都有,没有画大便和毛毛虫的。并不是说画得像就是好。”
  然而就美学因素而言,张震也有自己的看法:“我创作故事的过程就是我不断在揣摩人们恐惧心理的过程。”张震将恐怖故事分成了若干个层次,最低级的就是突然吓唬你一下,让你在感官上有个刺激,完了也就完了。而最高层次的故事,是听完了越琢磨越害怕。正如曾镇南所说:“真正的幽默和比较有意味的笑话和一般的插科打诨是不一样的,这在理论上很难说清楚,但从审美的实践当中大家都能感受得到。”而要达到这种效果,张震认为使用悬念推理是最好的方法,就连他为自己的节目所做的广告词都在说:“《张震讲故事》以悬念取胜,让您分分秒秒身在其中。”
让我们再看看西方文学,社科院外国文学研究所X研究员在接受采访时说:“比较明显的具有恐怖意味的而又形成类型的,应该说是18世纪在英国出现的哥特式文学。他们注重对一些古堡之类东西的描写,渲染恐怖气氛。当然,并不能说这就是恐怖文学。严格地讲,恐怖文学根本不属于严肃文学,充其量只是一种编造,没有什么研究价值。斯蒂芬·金的作品虽说可称得上是个代表,但也就是一种通俗文学,在严肃文学中是没有地位的,主要原因还是它没有什么社会意义。”
  然而,恐怖文学毕竟存在着,对它,我们是否能套用“存在的就是合理的”这一说法呢?张震认为:文学作品是为了愉悦人心。读琼瑶小说,使人们在紧张的生活中感觉一种爱的温情,读王朔小说,有时是为了一种发泄,读金庸的东西是这种感觉,读路遥的东西是那种感觉,也就是说,读不同的文学作品对一个人来说会受到不同的刺激。恐怖作品如果只是为了吓唬你而吓唬你,那它不会有生命力。它的价值就在于它首先是一种高智商的创作,我们必须要承认这是一种智慧。其次,人们看恐怖作品,在紧张之后,会有一种放松的感觉,他能对由于工作、生活的压力使人们紧绷着的神经起到一个调节的作用。
  再来看一下人类本世纪迅速发展起来的另一类文艺作品形式———影视。在这一领域,连X研究员都不得不承认,西方的恐怖片已经形成了影视文艺作品中的一个类型。于是,记者翻开了《不列颠百科全书》并找到了“恐怖片”的词条,见到如下文字:“一种气氛阴森、题材可怖、通常包含一些暴力事件并立意使观众毛骨悚然的影片。恐怖片有的是对畸形的或邪恶的性格进行精心的心理探讨,有的是关于可怕的妖魔鬼怪的故事,有的是利用环境制造悬念气氛的神秘惊险故事。最早表现双重人格的德国影片《布拉格大学生》(1913年),描写中世纪犹太传说中泥人变活的《泥人哥连》(1914年)是最早的重要恐怖片……”在这段文字最后的部分,记者注意到有这样一句“……但仍出现了少量有价值的神秘故事影片,包括以其充满紧张悬念而闻名的希区柯克导演的《精神病》(1960)……”这句话至少说明,对恐怖片也好,还是对希区柯克也好,《不列颠百科全书》给予了承认。
  话头又回到了前文所提到的希区柯克。前几天,记者刚好看到一篇介绍希区柯克的文章,他的导语是这样写的:“对希区柯克来说,电影仿佛是这么一种手段,它能使惊恐不安、经常受着莫名其妙的内疚和焦虑所折磨的人们,通过导演对剧中人物进行巧妙地安排来排除内心的痛苦。对希区柯克来说,电影似乎是一种工具,那就是在他确认人们需要他的地方,可以暂时从精神上来支配人们和拥有人们。”
  其实,希区柯克正是张震追逐的目标。张震说:“我把我所做的当做一项事业,但并不是说‘吓唬人就是我的事业’。我认为获得人们的争议并不一定就是坏事。
我的座右铭是:‘我们还活着,我们会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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